森海189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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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ω・。)ノ♡

穿越时空说爱你


第二章


“我哥呢?他没来找你?”


“没有。”


“哎,到底怎么回事?你俩这几天怎么怪怪的?尤其是你!躲他干嘛?”白幼宁说话间便靠着他坐下拿肩膀撞了撞他道,“我哥那么宠你,刚才我碰见他还说要去给你买香水面包呢,所以你又发什么疯?突然这么不待见他?”


“嘿!你可别这么说!啥叫他那么宠我,俩大男人的多奇怪。”路垚不想和白幼宁多谈就拿话噎她。白幼宁见状心里又是不悦又觉得路垚特别,话还未说就上起了手,“哎!你怎么这么爱打人呢?小心嫁不出去。”路垚看这千金小姐又横又娇的样子,心想到这还真就是个干净的好姑娘,不知乔楚生和她比起来谁更横?于是乎鬼使神差的来了句,“你是不是也喜欢我?”


“什么!”被戳破了少女心事的人顿时闹了个大红脸只顾着激动也就没留意路垚话里的那个“也”字。


“你!我才不喜欢你!”看着白幼宁气急败坏地往卧室跑,路垚为了逗她故意提了音量道,“白幼宁你别跑呀,喜欢我你就说嘛,万一你的青天白日梦成真了呢?”


“滚!你也配当我的梦?”白幼宁拿起床上的枕头朝路垚砸去。“嘿!差不多得了,跟我去趟医院我有一个新发现。”   “什么?”一听是和案子有关的线索白幼宁便拉起路垚往外奔。


“哎呀,白幼宁你急啥!我跟……”   “怎么了?”身后那人突然没了声白幼宁便扭回头询问。只见对方正盯着一个小盒子抱臂沉默。白幼宁有些好奇的问:“这是什么东西?”


“法兰西香水面包。”路垚面上轻稳,心里却是波澜迭起,乔楚生刚才来过了?他居然记得我想要吃的口味?他什么时候来的?他听见了多少?


“我哥为什么不进来?干嘛把面包放外面呀?”白幼宁一边说着,一边将面包提起放回屋内。


“是呀,你为什么不进来?”


“你说什么?”白幼宁拍了拍手朝外走去。


“没什么。”路垚轻笑一声跟上对方的步伐,就在快要转弯时还是忍不住地回头去看。明明窗台上已经空空如也他竟还觉得那法兰西的面包满满当当的挤满了窗台这甚至让他有了一丝自己的心也被那面包挤满的错觉。


摇了摇头将那一丝错觉甩掉,路垚看着拉着自己的衣袖嚷着让自己注意交通安全的白幼宁,他决定还是要去找乔楚生说清楚,自己和他这样只会越走越错。况且像他这么不明不白又进又退地对自己,路垚实在是喜欢不起来。


等他和白幼宁去医院调查一番之后,白幼宁便赶回报社加班,而路垚正打算趁着这个机会去找乔楚生说清楚,不曾想才刚到巡捕房门口就被告知又有了奇异的案子要忙。


路垚一路小跑来到院内,正赶上乔楚生出门。于是他仰头看向站在楼上朝自己招手一脸温柔的男人,而此时午后的暖阳洒落在那人的发梢上,细碎的光芒不知怎的竟晃的他看不真切。


收敛心神,路垚快步上前重新回到探案模式,等到忙完已至午夜,看着面前堆积如山的卷宗他在心里想着还是另找时间和那人详谈吧。


最近几个月所有的怪案像是预先商量好了似的为了年底冲业绩一般都挤在一块爆发,刚走一个就又来一出。


路垚因为案子的事情整天忙的不可开交,而巡捕房上下也都累的够呛,本要和乔楚生详谈的计划也是一拖再拖,等他自己终于有了空连年都已过完眨眼间竟到了春天。


虽说是春天,却也只是二月刚立春的季节。走在上海的街头处处都是一幅春寒料峭的景象。路垚一边走着,一边停下看看路边那些提前摆摊卖元宵的商家。


他心想着一会找乔楚生谈完就回租屋下锅汤圆吃,就在他搓着手问价时,衣摆被轻轻拉住,他低头一看是一个胖生生的小孩鼻头冻的通红正冲着自己傻笑。


还没等他蹲下询问,那孩子的母亲就操着一口上海话冲过来提起那小孩的耳朵教育道,“我一眼看不见你就没影了!我看你是和你那死鬼老爸一个德行。”男孩的母亲一边骂着,一边不好意思地冲路垚道歉。


路垚含笑回了句,“没事。”女人这边已取下围巾将儿子裹住抱起,临走时还不忘关心他一句,“小伙子,穿厚点风大别感冒了。”


听到女人说感冒,路垚不禁想起早些日子他和白幼宁去乔楚生家问关于谭义雄的事。他记得那天正好是腊月初一,家家户户都在放烟花、炸食物过咬灾,一派祥和热闹的景象。


等他们到了乔楚生家时却只有一个家仆上前招呼,他当时还问白幼宁乔楚生家怎么这么冷清?那家仆听了就说是因为乔少爷喜静不爱热闹复而又说乔少爷连着几天因为谭伯伯的案子没有休息还得了感冒却又吩咐下去不准说出。


路垚听着心里生出一份怜惜,只觉得那人也过的太累了。帮派中人就算金盆洗手又有几人能全身而退?都是明白事理的人何必作践自己?路垚当时心里想着那些话本打算上楼来劝说一番。但当他真到了楼上时,正看见乔楚生脱下平时常穿的警服皮衣,一席素雅的长衫配上回头看他时璨若星河的眼神,让他竟一时间失了声。


正当他准备开口时,白幼宁便从他身后窜出,一边拉起他的手,一边不动声色地将乔楚生的窗户关上。他当时不知为何竟有一丝尴尬,摸了摸鼻子开口道,“有点冷。”


乔楚生听了正要开口却被白幼宁截了胡,“嘿!我那是为我哥,你冷个什么劲。”路垚一听又忍不住的攻击道,“呵,你还真是爱你哥。”   “你吃醋了?”他当时听着白幼宁来了这么一句下意识地就往那人处撇。


却只见,盛满星光的双眼刹那间如残灯般燃尽,似枯草如碎玉,经风一吹,黯然无助。


一下子让他彻底忘了台词,浑浑噩噩地说完案情后便被白幼宁拉扯着从乔家离开。


“唉,”路垚叹了口气盯着商家摊位上的汤圆出神。“小伙子,你到底买不买?我家的汤圆可是真的好吃呀,你买了不亏哒侬晓得伐?”他瞄了一眼努力推销的老板娘,摆了摆手便离开了。


路垚一边往巡捕房走,一边心里想着乔楚生那天的眼神。心里本想要澄清关系的话却怎么也编不顺畅。犹犹豫豫间竟生出要不就先这样的念头。


正当他决定再择良日时一转头竟看见街对面停着乔楚生的车,他倏忽间竟凭空生出几分欢喜抬脚便要穿过马路找对方。却只见那人下了车怀里搂了位娇小玲珑的女子,两人亲密挑逗的模样将路垚向前的脚步硬生生切断。


这时路垚方才抬头看向那人要进的店面招牌,玫红色泛着莹光的“翠楼”二字像是什么腐败的食物似的让路垚胃里抽痛泛起恶心。


“唉,”他垂下眼眸自嘲道,“路垚啊路垚人家只是玩玩而已,你还真是自做多情啊。”说完他紧了紧身上的大衣有些踉跄地转身离开。


白幼宁看着自从回屋起就一脸失神的路垚有些着急地问,“你到底怎么了?”拿手戳戳挺尸一般的心上人白幼宁有些委屈的说道,“哎!你知不知道我在关心你呀?”看对方还是不说话白幼宁带着哭腔说,“路三土,你到底怎么了?我从来没见过你这个样!你有什么就说嘛~我和乔楚生都会帮你的。”


躺在床上的人听了这句话猛地坐起,“乔楚生?”声音中透着一丝破碎沙哑,传至女人的耳中更是疲惫至极。


“怎么了?”白幼宁吓了一跳,“乔楚生惹你了?”


“没有。”路垚愣了愣若无其事地转头道,“你不是想帮我吗?我饿死了你请我吃牛排吧!怎么样?”白幼宁见路垚又恢复了精力,连忙点头应允道,“好呀,但你不能点太贵,我一小记者工资也不高。”


“行行行,知道了,快走吧。”路垚一边推着白幼宁,一边将她的包拿起。


吃完饭后,路垚和白幼宁来到广场散心,白幼宁看上去心情很好拽着他东跑西转说个不停。路垚看着对方努力安抚自己心情地样子正欲感谢,女人却崴了脚踝。


“白幼宁,你就不能小心点吗?你是没长大吗?”女人听着他骂自己的话莫名其妙的咯咯笑了起来。路垚有些疑惑地打量着对方弯下腰伸手朝她的头探去,“你别不是被崴傻了吧。”路垚咧嘴一笑正想再说时,白幼宁已将手揽上了他的肩,垫脚送上自己的亲吻。


猝不及防的路垚着实被白幼宁的举动吓得呆立在原地没了反应,而女人却把这当成是他对自己的认同,复而更加忘情的亲吻。


“呃,”路垚回神以后猛地起身跳离开白幼宁的身边,“不是,你在干嘛?!”     “我在和你接吻呀。”路垚看着对方满脸通红还要强装淡定地样子有些无奈地说道,“你不怕被你爸派来的暗线看见吗?”    “你放心,今天是赵飞和马彭他俩最爱赌咱们离赌坊这么近他俩早进去了,”白幼宁看他眉头紧皱的样子以为是他不信便拍了胸脯道,“真的,我看着他俩进去的。”


路垚还是一言不发眼神晦暗不明地盯着她看。白幼宁见状有些尴尬又带着娇羞正欲开口就听见路垚似是轻叹了口气般说道,“以后不要再这样了,我……我洁癖不爱接吻。”


白幼宁听到这话心想路垚没有直接拒绝自己,那就证明他对自己肯定是有爱的。而路垚此刻却满脑子都是上午乔楚生亲吻舞女的样子和刚才白幼宁吻自己时嘴唇的温度,两相交替如乱线般将他越缠越紧无法呼吸。


于是乎,谁都没有注意到身后那双从北平派来的眼睛正拿着相机在暗中观察。


北平。


“老爷。”路正平接过从上海邮寄回的加急包裹,拆开看后冲身侧的人瞪去,“这是什么时候的事?!”   “前天。”   “为什么现在才说!”随从听出他发了火脑门直冒冷汗颤颤巍巍地说道,“老爷,您这两天去府上开会,小的们实在是见不到您呀。”


“好,”路正平看着手里路垚和白幼宁的接吻照面色深沉道,“看来是真的要去见见我这个多情的傻儿子了。”


三日后。


“老爷子,我们怎么办?”   “没事,老子看儿子天经地义的事,我们拦不得,这些天只要加派人手时刻保护好幼宁就可以了。”白启礼看了眼站在自己面前依旧眉头紧锁的乔楚生笑道,“好了,沉住气才能成得了大事,保护好幼宁。”  “明白了。”乔楚生静默几秒正色道。


酒店内。


“爸,您说的我都明白了。”路垚一门心思地想劝父亲离开,可又怕再挨棍子只好面无表情的假装认真。


“你!”路正平说话间气的又是一棍,“我不是拦着你去谈恋爱但你要明白什么人可以什么人不行!”


“我也没跟她谈恋爱,是她强吻我的。”路垚一边咧着嘴揉腿,一边小声嘟囔着。“你说什么?大声点!”    “我说爸你来上海不止是看我那么简单吧,八成来办事顺道来打我。”


路正平听他这么说正了声线道,“我这次来确实有事要办,但更重要的是为了看你,所以你最好给我多注点意少和黑帮交往!不要把自己置身于危险境地。”


路垚听出自己父亲话语里的关心,但当“黑帮”这两个字传入他的耳中时他脑海里浮现出的尽是乔楚生保护自己,关心自己,对自己无限宠溺的画面。于是脱口而出,“黑帮也没您想的那么不堪。”


“你说什么?!”路垚见路正平又抡起了手杖吓得一蹦三尺高忙说了句,“我自己有分寸就不耽误您老办事了。”说完脚底抹油推门逃走。“唉,傻孩子呀。”路正平看着那道阖上的门长叹一声闭上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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